《瀛寰志略》是清朝道光年间徐继畲写的作品。书写的太理性,一度让我很不喜欢。但由于他离今人较近,写的一些地名和国名更容易跟我们对接,故我还是忍着性子看完了他的作品。
徐继畲的作品绝对经得住检验,基本处于滴水不漏状态。但他似乎也兼负着抛“真知”的使命,偶尔也能让我们看到一些闪光点。
《瀛寰志略》第93页:五印度在亚细亚一土,正当午位。北面雪山绵亘,南境斗入溟渤,袤延盖万馀里。汉武帝欲由身毒通大夏,断匈奴右臂。西南夷之役,由此而兴。然单车之卒未能度恒河(即安额河)而西发。东汉时,显宗求佛法,始一遣使,由是渐通朝贡。唐代往来频数。北宋时亦屡来贡献。
这段话跟史书是能扣上的,《史记》和《汉书》都描述过这次行动。
《史记-西南夷列传》:及元狩元年,博望侯张骞使大夏来,言居大夏时见蜀布、邛竹杖,使问所从来,曰:“从东南身毒国,可数千里,得蜀贾人市”。或闻邛西可二千里有身毒国。骞因盛言大夏在汉西南,慕中国,患匈奴隔其道,诚通蜀,身毒国,道便近,有利无害。于是天子乃令王然于、柏始昌、吕越人等,使间出西夷西,指求身毒国。至滇,滇王尝羌乃留,为求道西十余辈。岁余,皆闭昆明,莫能通身毒国。
《汉书·西南夷传》:“於是天子乃令王然于、柏始昌、吕越人等十餘辈间出西南夷,指求身毒国。至滇,滇王当羌乃留为求道。四岁餘,皆闭昆明,莫能通。”
这次行动是奇怪的,作为出使西域的当事人,张骞并没有登场。这显然是汉武帝发起的“单边行动”。按照今人对历史的认知,我们基本把大夏确定在今伊郎一带,“汉军”的这次行动显然想越过印度领土,翻阅“雪山”,朝伊郎所在的方向进军。但结果是令汉军失望的,“皆闭昆明”表明道路全被封死。这也说明一点,当时的印度处于匈奴的势力范围,以汉军的实力,很难与之抗衡。但这里也出现了一个一个问题,即“及元狩元年,博望侯张骞使大夏来”,这个“来”字,我们通常理解为张骞回来了,但按正常的表述,应为“归”,而写“来”不写归,我认为这时候张骞仍在西域,他并没有回他一开始出发的地方。也就是说,张骞跟汉武帝是在西域认识、结盟的。我之所以这么解读,是因为西域流传着一个与长生殿有关的故事,说一个叫西亚的人打不过赛里丝人勇士,假装跟他和好偷袭杀了他,赛里丝人鸣不平,给那位“勇士”取名赛西亚,喻意西亚永远不是赛西亚的对手。这就是张骞和汉武帝的故事,这是典型的“侍女上位”模式。
晋代刘琨有一首给张骞鸣不平的诗,即《扶风歌》:惟昔李骞期,寄在匈奴亭;忠信反获罪,汉武不见明。
汉代的宫殿叫“未央宫”,查天文“未宫”,有如下解释:“未宫”是天文学上的一个名称,英文名“Cancer”,缩写“Cnc”。天文 Cancer是巨蟹座中的鬼宿。在巨蟹座中央的δ星附近(或狮子座轩辕十四和双子座β星这两颗亮星之间),眼力好的人可以看到一小团白色的雾气,我国古代称之为“积尸气”。它“如云非云,如星非星,见气而已”,天文学上称为“蜂巢星团”。鬼星团(Praesepe)是“蜂巢星团”之一,因其位置在鬼宿而得名。“cancer”一词
看完这段介绍,我们对汉武帝部族有了大致了解,古人讲究“天人合一”,取一个如此怪异的宫名,除了对应天文地理,不可能再有别的。
《史记-大宛传》云:“天子既闻大宛及大夏、安息之属皆大国,多奇物,土著,颇与中国同业,而兵弱,贵汉财物;其北有大月氏、康居之属,兵彊,可以赂遗设利朝也。且诚得而以义属之,则广地万里,重九译,致殊俗,威德遍於四海。天子欣然,以骞言为然,乃令骞因蜀犍为发间使,四道并出:出駹,出厓,出徙,出邛、僰,皆各行一二千里。其北方闭氐、筰,南方闭巂、昆明。昆明之属无君长,善寇盗,辄杀略汉使,终莫得通。然闻其西可千馀里有乘象国,名曰滇越,而蜀贾奸出物者或至焉,於是汉以求大夏道始通滇国。初,汉欲通西南夷,费多,道不通,罢之。及张骞言可以通大夏,乃复事西南夷。”
“赂遗设利朝”这五个字告诉我们,汉武帝想的是“升官发财娶老婆”,所谓的宣扬“汉人精神”,不过是我们意淫的产物。设想一下,自西汉开创,中国人被压迫得死去活来,这孙子想的是“谋利”,而且采用“行贿”的方式,你就是再弱智,也能看出这是个“垃圾”,他心里压根儿就没装“国家、正义、真理”。
汉武帝从哪里来?按照星座所呈现的地望,他的谱系在“鬼方”,也即我们通常所说的“阴曹地府”。所谓的全球谁第一个发现“美洲”,不过是小儿戏语,“印地安人”不是人吗?
弄清了“未央宫”的来路,我们也就知道,张骞为什么跟汉武帝合作?因为“鬼军”在远古是“汉军”的工匠部队,他们有合作的基础。再者,古老的部族联姻已使“人类”成为一家人,除了近支系一拍即合,再就是争取“远支”,至于汉武帝“翻秧子”,那是另一回事。
这里我先交待一下大背景,据 《瀛寰志略》介绍,大秦国的首都不在今意大利所在的罗马,在张骞出使西域的时段,这里称“意大利亚列国”,今意大利“罗马”显然只是当时的一个“京师驻地”,而真正的大秦国首都在“意大里亚”。按《瀛寰志略》描述,真正的“大秦首都罗马”应在今瑞士、德国或“瑞国”一带。《瀛寰志略》画的图不标准,无法精准地确定大秦国首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今“意大利”不是大秦国首都。张骞、单于、司马迁作为那个时代核心高层人物,比我们明白真实情况,司马迁通过“单于”一句“月氏在吾北”证实了《瀛寰志略》的记录是对的。张骞作为国际玩家,他要去的是“意大里亚大秦国首都罗马”,而不是“意大利亚列国首都罗马”。按《瀛寰志略》描述,匈奴的大本营在“清土耳其东土”,而当时匈奴打着“中华”的旗号操纵全球,并犯下把耶鲁撒冷夷为平地,掳掠、屠杀以色列人并罪恶。或为匈奴、或为匈奴一只核心力量即白匈奴占据着今巴基斯担、阿富汗及印度的领土。从整个战略态势来看,匈奴切断了中国南北二军,让它们处于首尾不能呼应的局面,当然,这也为中国南北二军“东西夹击”匈奴做下“妙局”。司马迁没写跟张骞对话的这个“单于”的名字,其中必隐藏着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重大内容。否则,他没必要设这个“局”。
《瀛寰志略》用“单车之卒未能度恒河”来描述西南夷的状况,结合《史记-大宛列传》所说的“滇越”及单于说的“吾欲使越,汉肯听我乎?”可以确定,张骞是从滇越开始出发的。当然,考虑到汉武帝曾发动过一次张骞没有参与的军事行动,“未能”二字已经表明了汉武帝的身份。但我破译出他的身份不会被大家认可,我们还是用大家能够理解的思维去进行解读。“未能”二字即“玄关”所在,此二字足以表明汉武帝的身份。
《魏略 西戎传》:“盘越国,一名汉越,在天竺东南数千里,与益都(部)相近。其人小与中国人等。西汉王朝属国,位于西南边陲。西与达光国、车离国为邻,北与发羌国为邻,东与哀牢国为邻,南与僄越国为邻。汉越国位于现在的印度那加山脉、缅甸钦敦江上游一带。达光国位于缅甸曼德勒省北端、伊洛瓦底江东岸一个叫“Takawng”(达光)的盆地,是伊洛瓦底江上游高原南下、伊洛瓦底江中游平原北上的咽喉地段。发羌国位于现在印度布拉马普特拉河上游、阿萨姆邦东北部及中国西藏山南地区。僄越国位于今缅甸联邦中部曼德勒周边。哀牢国是益州的永昌郡,相当于现在缅甸北部的掸邦、克钦邦。哀牢国的北部后来被汉越国据有(今缅甸克钦邦),哀牢国南部后来成为掸国。哀牢、掸、汉越、车离,是血缘相通的一个民族建立的国家,属于越族的一支,为黄色人种(Xanthous)。汉越国的势力向西拓展到车离国,两国融合之后,更名为迦摩缕波国。从对盘越国的描述来看,哀牢、车离、掸国应跟汉越一样,都属于“其人小与中国人等”。但达光国显然跟汉越等四个国家不同。缅文史籍《大史》、《嘿勐沽勐》称达光国是北方民族所建,历史上曾以(达光)为中心存在过一个非常强大的联盟国家,该国家联盟国家包括怒江以西的掸邦高原、伊洛瓦底江上游高原、伊洛瓦底江中游平原在内。这个无需展开论证,缅、泰曾是古老的东辉国居住地,一直是中华文明的一个重要窝点。古老的丝绸、瓷器曾在这里经海路往外吞吐,明代郑和也把这里视作窝点。历史风云际会,谁能想到曾经引领世界文化潮流的缅、泰二邦沦落到这般地步。
至于“汉越国”是“西汉属国”,中国没有史料说进行详加说明,我们只能猜测它原本是“汉”的一部分。从当时描述的情况看,“五印度”应掌握在匈奴的手中。汉武帝“单车之卒”想过恒河是比较难的。这里捎带说一下,按《瀛寰志略》的描述,巴人国不在今四川,而是在“南中国海”一带,与锡兰也即今斯里兰卡等国离得相近。《瀛寰志略》还特意说明当年张飞就在这里驻军。这也在告诉我们,张骞和张飞领导的川军都是大川军,不是我们现在理解的小川军。
《汉书-张骞传》:“张骞,汉中人也,建元中为郎。时匈奴降者言匈奴破月氏王,月氏遁而怨匈奴,无与共击之。汉方欲事灭胡,闻此言,欲通使,道必更匈奴中,乃募能使者。骞以郎应募,使月氏,与堂邑氏奴甘父俱出陇西---留骞十余岁,予妻,有子,然骞持汉节不失。---留岁余,还,欲从羌中归,复为匈奴所得。留岁余单于死国内乱骞与胡妻及堂邑父俱亡归汉拜骞太中大夫堂邑父为奉使君初骞行时百余人去十三岁唯二人得还。”
请留意张骞身边的人,跟他一块上路的是“堂邑父奴甘父”,回来时却变成了“堂邑父”。走时“百余人”但回来“两人”。这说明无论“堂邑父奴甘父”还是“堂邑父”都是在说一个人,而这个人也只能是“张骞”,否则不会把明明回来的三个人说成“二人”。如果你硬揪跟说一块出发的人,那不可能。“堂邑父奴甘父”和“堂邑父”完全是不一样的称呼。那么,张骞本叫“堂邑父奴甘父”为什么变成了“堂邑父”?职务上的上曾有一个关于张骞的传说,说其父娶的是女真人,说他娶的是“胡人”。《山海经》告诉我们,给西王母觅食的有三青鸟,其中之一是“海冬青”。“海冬青”是“女真”的标志,也即说,大月氏是张骞的母族。张骞去找大月氏就是在寻找母族。张骞在匈奴娶妻生子,标志着他的身份发生变化,成为“堂邑父”。而带“胡妻”归来,不是指他原来娶的老婆,而是指大月氏,因为大月氏也被称作“胡人”。为什么这么理解?因为前面的老婆是硬配的,有监视功能,他不可能带着前面的老婆上路,而且前面只是说“予妻”,并没有说配给他的是“胡妻”,且他也没带孩子归来。如果是前面的老婆,带孩子是一定的。匈奴是母系传承,孩子也一定会随妈。刘琨诗中称张骞”寄身“匈奴亭”,可知他之所以没被匈奴杀,跟匈奴把他视作“降者”有一定关系。刘琨称张骞为“李骞”,《张骞家谱》称张骞为“老张骞”都表明他是“太上老君”或“老子”的后代。《史记》称张良“状貌如妇人”也兴许张骞真是张良的后代,因为这句似乎在暗示张良是女人。
把这些弄清后,可知“断匈奴右臂”即攻击“白匈奴”。我们来看张骞若不寄身“匈奴”该如何从南洋奔向西域,请看徐继畲规划的三条道路。
《瀛寰志略》:东汉时,大秦即意大利之罗马正当全盛,不分东西。其国都在意大里之罗马。东境至西里亚犹太,即麻拂,与安息接攘。
若由安息至大秦,渡 妫水入安息境内约三千里余里即今波斯,即已入大秦东境,今土耳其东土,美索不达米亚部之巴索拉地。再西行约三千余里,今土耳其东土中土,渡海峡,即君士但丁黑海峡口,历希腊之北境,今土耳奇西土,约两千里至意大里之东北境,今奥地利亚地,又西南行千余里至大秦都城罗马,计陆路万里,而近自西里亚以西皆大秦地。
若从陆路,须由暹罗、缅甸抵东印度,越中印度至西印度,无论中间历数十番部,使币难通,而西印度以西,仍须经庶揭之安息,方达大秦之东境,故知其必由海道无疑也。
大秦国之北方,亦有陆路可通中国,须从奥地利亚东北行,历俄罗斯南境,至里海之北岸,转而东行,历西域游牧城郭诸部,抵玉门。此则不入安息,然无遮遏者也。然而汉时,大秦北境至日耳曼而止,奥地利亚以东、以北皆匈奴别部(此俄罗斯尚未立国,时扰大秦边界,断无可通之理,故通中国惟安息一道,既为所遮遮遏,不得不由海道也。)
这段话首先表明了,大秦国首都在“意大里之罗马”而非“意大利之罗马”,文本中配有“图”,结合图看这段话一目了解。首先,他提出了有两个“安息”,一个是“波斯安息”,另一个从文本看是“大秦安息”,他说若从“大秦安息”走,得经过土耳其即波斯全境行程一万里才能到大秦首都“意大里罗马”。又说从路陆走得经今泰国、印度并穿过“波斯安息”才能到大秦国东境。他又提出一条从大秦通今中国甘肃的路,即从古奥地利亚走俄罗斯南部穿过今中国西域入玉门,这条路虽然不入安息显然行得通,但他又说当时没有俄罗斯国而控制那块地域的都是都是匈奴别部,你也不可能走的通。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你想绕过安息也即“波斯安息”去大秦首都罗马,惟一的选择是走“海道”。事实上《瀛寰志略》说的对,张骞一出“陇西”就被劫住了。今人强行逼张骞走“玉门”太自恋,《瀛寰志略》说的很清楚,就算你能从大秦来到“玉门”也入不了“安息”。《瀛寰志略》没说当时“玉门”归谁控制,但我们能想见这里也是“敌占区”。实践证明张骞是对的,他没走海路,而是被匈奴俘获,一直跟着他们“居匈奴西”,“与其属亡乡月氏,西走数十日至大宛”(汉书-张骞传)。这里《史记-大宛列传》写作“居匈奴中,益宽,骞因与其属亡乡月氏,西走数十日,至大宛”。二书之所以不同,主要起相互映照作用,并点明关押他的“胡掳”身体。我当然知道控制张骞的“匈奴”是哪个部族,只是这破译不符合现代思维,我说了只会招骂,咱们还是一点点往前拱。
《瀛寰志略》特别强调有两个“安息”,并把其中一个“安息”指向“印缅”一带,我们姑且认为张骞来自“达光国”。事实上他的确来自“达光国”,但字面解读不算,我们得找更多的史料做支撑。从《史记》的描述看,张骞实施“诈降计划”用时“十三年”,两次被抓,可谓代价惨重。当时的中国人跟匈奴打个没完,仅仅是为了土地吗?
资料一:嚈哒,印度史籍称“胡纳”,中国人宋云及西方史学家称“白匈奴”,是古代生活在欧亚大陆的游牧民族。据史料记载,匈奴人原居住长城以北,称滑国;但《周书》却认为他们的首都在“古印度王舍城”。有说他们是中亚塞种人(高车人)与汉代大月氏人的后裔。5世纪末,白匈奴曾毁掉巴基斯担“呾叉始罗城”。公元520年,宋云曾访问“呾叉始罗城”,据他在《洛阳伽蓝记》中记载:“西北印度的地域大部分被嚈哒人(白匈奴)统治,国王是印度什叶派王,立性凶暴,多行杀戮,不信佛法,好祀鬼神。”
由此可见,所谓的跟匈奴交战,不过是文明与野蛮之间的较量。中国人整体上性情温顺,不好斗,然不是到一个难以忍受的极点,他们又怎么会“以命相搏”?
对于王舍城,中国人不太陌生,她是古印度摩揭陀国的首都。《大唐西域记》及中国很多文献都描述过王舍城及摩揭陀国。据载,公元前494年,摩揭陀国发生了一场极其血腥的王权争夺战,频毗娑罗王的儿子阿阇世王(Ajàtasatru,意译:未生怨王),把父王关押在旧王舍城内,不给饭吃,直到自己合基。匈奴有很多种类,均称胡类,中国人痛恨的是“胡掳”,至于其他胡类是否凶残,要一分为二看。从刘琨的诗及《二十四史》的“隐意”来看,两汉时期的匈奴清晰可见,但是,必须找出能够让大家认同的史料,才能点明他的身份。其实我也没有什么高明之处,所谓的与人观点不一样,皆来自“古意”,你要觉得不中听,就当小说看,大家没义务也没必要认同我的观点。